“并不是，”于翎飞说道，“但我认为就是你，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看过那份协议！”她还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此刻还能抱着他，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秘书只好艰难的咬了咬嘴唇，“我说的都是我的感觉，但我的感觉不一定对啊……”“老样子。”符媛儿回答。

他接着说：“我知道，是程奕鸣让你这样做的，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对外澄清了。”严妍本想问她有没有拍到照片，却见她神色憔悴，双眼通红，疲惫得说不出话来，便作罢了。

“推掉。”低头一看，确定怀孕……

“程子同，你别岔开话题，今天你不是来给我解释的吗，你的解释就是这个？”她问。“她来干什么！”程奕鸣怒声质问。

“我朋友一直看好他是商业精英，在她心里，程子同是超过陆薄言的存在，没想到那个股价跌的啊，一泻千里，直接跌停……”但程子同说：“妈妈很快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