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并不接,“我不喜欢笨的。”说完,她便上楼离去。
他越听脸色越沉,最后大骂起来:“姓朱的,你敢随便调我的人,我跟你没完!”
“袁总,请等一等。”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从另一部电梯里走出一个年轻男人。
奇怪,他的车明明在车库里摆着。
她先索要基因信息,让他感到抱歉,然后再提出自行取得,他出于抱歉也不会追究。
“阿泽,你先回屋里去。”颜雪薇柔声对身边的男人说道。
“你打电话给他,想说什么事?”祁雪纯继续问。
毕竟在这个“girls?help?girls”的年代,女性不公的遭遇总是能很快引起同性的共情。
当初她紧紧追在他身后时,他漠不关心,如今他却反过来了。
“拿公司财务年报来,最近五年的。”
“你吃啊,我还有事跟你说。”她没瞧见他泛着痛意的眸子。
这时,司妈打来电话,邀请她去家里参加晚宴。
他当初如疯了一般的思念颜雪薇,他的心就是这么痛。
她身材匀称修长,扎着一个精明干练的高马尾,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十分有力。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踢开,鲁蓝惊恐的抬头。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