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没猜错的话，康瑞城那边，应该已经收到他和萧芸芸重新住院的消息了。

穆司爵扼制着拎起沐沐的冲动，不甚在意的问：“为什么好奇我昨天没有回家？”

“穆司爵，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康瑞城冷冷的声音穿插进来，“你们能想什么方法？如果你们是想营救这两个老家伙，压根没门。所以，不要白费功夫了，我们来谈谈吧。”

“佑宁阿姨！”

“谢谢奶奶。”

他的声音一贯是冰冷的，就像正在飘扬的雪花，没有任何温度。

穆司爵看着许佑宁神游天外的样子，狠狠咬了咬她的唇，却没有顺理成章地吻她，反而很快就松开她，说：“去洗澡。”

许佑宁推了推穆司爵，还想说什么，剩下的话却被穆司爵用唇舌堵回去。

他立刻接通电话。

她认识穆司爵这么久，第一次看见穆司爵的眼睛里绽放出光芒。

穆司爵就好像知道一样，等到这阵风暴停了才重新出声，问道：“你的意思是，真正影响胎教的人是我？”

“那里好酷！”沐沐说，“还可以停飞机！”

“老太太，恐怕你搞错了。”康瑞城说，“十几年前，你和陆薄言就该死了。我又让你们多活了十五年，应该是我不会给你们陆家什么好下场！对了，听说，你们陆家又多了两个孩子？”

现在，穆司爵也知道她清楚真相。

许佑宁像被人插了一刀抽空力气一样，蹲到地上，眼泪彻底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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