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觉得那是他性格中坚毅的一部分。“上菜。”程子同点头。

“我看把子吟当成女儿的人是你吧。”符媛儿轻笑一声。她挣扎着坐起来，瞧见柜子旁站了一个人，正是子卿。

看着她酡红的俏脸，紧咬的唇，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是忽然意识到怀里的这个人，不是梦里的那个人吧。

“喂，言照照过了昂，没有小姑娘这么说话的。”唐农伸手捏住了秘书的脸颊，“一点儿也不可爱。”“还好吧，”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其实我更想知道，家里对这件事什么态度。”

“不……不可能……”子吟脸色渐白，颤抖着摇头，“不可能，明明……”她明白是谁了。

“你要怎么做？姓陈的是这次项目的关键人物，就连你老板都上赶着跟人合作，我们敢跟他撕破脸？”秘书语气里满满地不信。“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