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呆呆愣愣的,“我怀疑的对象错了。”
她赶紧翻一个身背对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想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加快了脚步,不想让他追到,他却跟着加快了脚步,两人像小学生闹别扭似的追着下楼梯,却一点没察觉自己的幼稚。
符媛儿的意思,这段往事必须写进采访稿里,至于是励志还是狼心狗肺,那就见仁见智了。
程子同脸色微变,一瞬间他明白了,这件事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有时候真让人弄不明白,女人是为什么而活着。
“我……你要记着我的话,在程家处处要小心。”
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
子卿也笑了,“好,明天一早,我等你。”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符媛儿马上悄悄走进了房间。
程子同已经想好了:“回你自己住的地方,你自己宰的兔子,应该不会害怕了。”
原来他刚才都听到了,故意让助手叫她进来,是为她解围。
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一楼是吵闹的舞池,二楼是安静的包厢。
她伸了一个懒腰,慢慢的收拾东西离开报社。
“你才是程太太,为什么不把她推开?”
符媛儿抿唇,她倒要看看程子同怎么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