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其他原因呢江少恺没把这个疑惑说出口。
她翻开一份文件,是庆典上的活动策划,首先是陆薄言发言,然后是公司的几个高层管理和重要董事,有舞会的环节,上面写着由她和陆薄言来完成开场舞。
就算是被别人拍走了,只要苏简安开口,不管买家是谁都会乖乖打包好送给她,毕竟这是巴结陆氏的大好机会。
“简安,你听着:有你哥,还有我,苏洪远伤害不到你。”
如果刚才她没有看错的话,陆薄言的眸底……有紧张。
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别开目光:“去换身衣服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趿着棉拖鞋,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除了他住在这栋楼,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她和陆薄言还没开始过日子,就已经先商量好了离婚的事情。尽管这些日子他们谁都没有再提,但是……她有预感:她和陆薄言……不会像唐玉兰所希望的那样平平顺顺。
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了,说菜和甜点都没有问题,蔡经理说:“那我们再试试酒饮。”
“我说的。”陆薄言动作优雅的呷了口酒,深沉的目光藏着不明的情绪。
陆薄言笑了笑,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苏简安看了看酒瓶,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
苏亦承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她动了动眉梢:“干嘛?……哦,我说‘靠’了。抱歉啊,这个我是真改不了。”说完送了块牛肉进嘴里。
但她的小身板对陆薄言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以至于两人看起来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依偎着彼此,依靠着彼此。
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
陆薄言也是昨天去的美国,这只是巧合?
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干燥温暖,裹住她的小手时,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