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是他的主意。“他说你答应过他，今晚还会留在这里。”

她瞥见他嘴边的笑意，脸颊不由自主涨红。“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程奕鸣，我是第几个给你伤口涂药的女人？”她一边涂伤口一边问。“程总喝醉了，没法接电话，我通知您一声，你不用再等了。”

“这件事我公司的人已经不跟了，给到屈主编的资料就是全部，”季森卓回答，“但这件事也很好查，只要拍到杜明和小三幽会的照片就可以。”于翎飞的目光落在了“按摩师”

现在看来，她是多余担心了。她应该怎么提醒程子同，他准备签的合同里有陷阱呢？

“不就是傍上男人了吗。”程臻蕊被她怼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