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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康瑞城这次准备很充分，连警察局那边都打点好了。”
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穆司爵单独和宋季青聊的，事情是她手术的事情。
“……”宋季青懵了一下，“没有啊。”
宋季青：“……”
许佑宁瞬间无言以对。
这一刻，她毫无预兆的看见外婆的遗像，那些久远的和外婆有关的记忆呼啸着汹涌而来，难过更是排山倒海，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告诉你一个秘密”苏简安神神秘秘的说，“有一段时间，我经常想起我们以前的事情。
她以为，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情，阿光永远不会说出夸奖的话。
如果是，他要不要干脆豁出去算了？
她忽然有些庆幸昨天晚上那场狂风暴雨了，否则今天等着她的，一定是一场更漫长的风雨。
宋季青看着一直沉默的穆司爵，硬着头皮接着说：“司爵，你回去好好考虑下一下。这个还不急，我们还有时间，正好……趁着这几天观察一下佑宁会不会醒过来。”
“……”
是啊，特别是在某些方面，穆司爵真的……从来不马虎。
“我知道。”苏简安苦笑了一声，过了两秒，她唇角的弧度也变得苦涩，“我只是不希望看见看见佑宁和司爵变成这个样子。”
该说的，她说了；不该说的，她也差点透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