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微愣。

严妈脸色稍缓，“奕鸣是个好孩子，经常去看我和你……阿姨。”

严妍心里腾地冒气一股闷气，恨不得用毛巾抽他一顿，“程奕鸣，你以为你很酷吗，”她愤恨的骂道，“你想死我管不着，但你得先从于思睿嘴里套出我爸的线索，这是你欠我的！”

“我太知道了，”没想到保姆回答，“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胳膊废了腿也断了……还有几个再没回来。”

“是让你不要随便放电。”

包子底下果然写了字，竟然是“人不在一等病房”。

大卫也认真起来，“你告诉我，你想问于思睿什么问题？”

“先吃螃蟹去，”符媛儿挽起严妍的胳膊，“回家后我给程木樱打个电话，证据总会找到的。”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她明明在质问他，自己却流下眼泪。

吴瑞安微微一笑，大掌伸出来，顺着她的长发裹了一下她的脸

“程奕鸣你挑的那都是什么啊，”严妍一脸嫌弃，“我自己挑了一件。”

她端起杯子，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喝了。

“……”

吴瑞安？！

“严妍必须留下来，”程奕鸣冷静的回答，“监控视频没有了，究竟是谁在酒里下毒药，这件事还需要调查。”

到了停车场，严妍才将刚才病房里发生的事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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