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烈不以为然:“那就离婚喽,我可以等。”
“刚才你怎么不说我们在闹别扭呢,你的朋友们高高兴兴给我们筹划婚礼,你不觉得心里有愧吗?”
她没听到房间里有任何动静,急忙爬起来,却见高寒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字条。
她说:“高寒对我爱得很深,丝毫没有怀疑,还想着办法讨好开心。我要等一个机会,最好让他死在陆薄言家中,这样我们就能脱离干系了。”
徐东烈这种外面混的二代,就像跳蚤似的,虽然咬不死你,但有的是办法让你不舒服。
可男人不搭理她。
陆薄言也会不自信!
冯璐璐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眼眶先红了。
高寒好笑的勾唇:“冯璐,你要我陪着去洗手间?”
嗯,如果他还愿意和她一起吃晚餐,就证明他也没有真的生气。到时候她再向他解释这一切。
好吧,还是好好跟她说话吧。
“我明天也不喝。”冯璐璐赶紧说道。
冯璐璐想起了放在书房里的棒球棍。
三个多月的小家伙沈幸和快两个月的亦恩乖乖躺在婴儿车里熟睡,沈幸长得肉嘟嘟的,下巴的肉都快垂下来,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俊美。
然而,这一阵疼痛迟迟没有落下。
“你会感谢我的,对吧?”徐东烈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