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阻止自己再想去下,又喝了小半杯的柠檬水,然后就听见了陆薄言的声音:“起来,跟我走。” 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可现在,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
唐玉兰和一帮太太正在家里高高兴兴的打麻将。 苏简安悬着的心也终于回到原位,她跟着把江少恺送进病房,江妈妈没让她继续待下去:“简安,你回家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少恺醒了我再让他给你打电话。”
苏简安也没再多说,只是叮嘱她:“你记得早点回家。” “有!”苏简安拉住他,目光殷切,“你陪我做点什么吧,太无聊了。”
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只是她的幻觉? 苏简安站在会议室的白板前,看着自己写下的一条条线索,猛然意识到什么,拿上外套匆匆忙忙走出了会议室。
全然不觉,背后有一双深邃的眸,正盯着她。(未完待续) 十几年,苏简安第一次听见洛小夕说累了,她问:“你想放弃了吗?”
以后再也不带陆薄言来这种满是人的地方了,觊觎他的人忒多。 “爸!我回来了。”
富有磁性的男低音不紧不慢的传入苏简安的耳朵,她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的紧张,怕学不好,怕他嫌她笨。 她堪堪躲开男人的刀,手上不断地挣扎,没挣开绳索,男人的第二刀已经又袭来。
“苏亦承,我要回去……” 这就是洛小夕的爆发力。
洛小夕摇摇头:“不是饿,我只是想吃肉。”说起来她就想哭,“你不知道,现在我一日三餐都被公司严格控制,早中晚都是蔬菜水果粗粮脱脂牛奶,经纪人善心大发了才会在早上让我吃块鸡胸肉,每天早晚都要记录体重,一旦超过三位数就要解约,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逼。” 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每次都十分过瘾。
“陆薄言。”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陆薄言,你醒醒。” 苏简安心里一喜,眼睛都亮了:“陆薄言,人家今天休息,我们回去吧?”
闷骚中的闷骚! 这样的一个女人,会像包子一样任由别人搓圆捏扁?
冷战就冷战!他们的关系又不是没有降到冰点过。 她睡得最沉的时候,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
那时她就警告自己,要克制,不要放肆。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她不能再要求更多,做人不能太贪心。 不管这是不是最后一刻,他都没办法再等下去了。
苏简安立即敛容正色,“咳”了声:“先从浴室开始。” 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又发现身上盖着陆薄言的外套,心底一阵微妙的窃喜,把外套还给他:“谢谢。”
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室内光线强烈,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呼吸绵长,像个贪睡的小动物。 洛小夕笑得得意洋洋,接着却被苏亦承当头泼了一大桶冷水:“我是担心张玫。”
沃森顿是她上次拉着陆薄言去看的那部电影的男主角。 苏简安求助餐厅的服务员,对方竟然脱口而出叫她陆太太:“你进卫生间去等我,我去给你拿。”
他正想挪开苏简安的小腿,她突然整个人都翻了过来,纤长的手越过床中间的抱枕,大大咧咧的横到了她的胸膛上。 再度经过房门口时,手突然被陆薄言拉住了,她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不解的看他,下一秒人就落入了他怀里。
江少恺戳了戳她的脸:“你脸上这条长长的伤痕还更丑呢。回去注意点,别留疤。” 看来她得感谢陆薄言把她扛来这座陌生的城市了。
“……” 陆薄言笑了笑:“那你想想,我把你最喜欢吃的东西端到你面前,但是不让你吃,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