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微愣,眼神沉下来,虽然里面没有担心,但有一种为难。 女演员红着眼抹着泪离去。
“上来。”他在她面前蹲下。 这个她长大成人的地方,承载了多少悲伤或美好的记忆。
“交给我照片的时候,”戚老板继续说,“她说如果有一天我能见到她的儿子,就让我把照片给他。” 即便报警了,警察来了,她怎么说?
“你想干什么?”她竖起警觉。 鬼知道她心里在气什么。
“……你是第二个。”他回答,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 程奕鸣沉默,似乎在思考,片刻,他开口说道:“的确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