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伤没好碰水,会发炎,严重的细菌感染,有可能整个手指都保不住。”说完,他转身回到料理台收拾。 “徐东烈,你站住!”
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觉肩头传来钻心的疼痛,紧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冲动是魔鬼啊,太冲动了。
“高寒!”徐东烈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拦住了高寒的去路。 她瞟了一眼于新都手中的塑料袋。
两人的身高差,正好是他低头,她抬头再稍稍踮脚,就能吻上的距离。 说着,他便粗鲁的开始了。
还好只是一个小伤口,贴上创可贴即可。 高寒不再问话,而是合起了用于记录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