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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芸芸说对了，沈越川的确是那么想的。
不是玩笑，沈越川是真的生病了。
“小颜。”主任问刚进来的女孩，“昨天六点多的时候，萧医生来过我们医务科吗？”
“……”沈越川的头又开始疼了，没好气的吼了声，“关火！”
如果穆司爵没有离开房间，他会听见蜷缩成虾米的许佑宁在昏迷中叫出他的名字：
在下班高峰期到来之前，宋季青赶回公寓，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他关了火，让药先焖在药罐里，过了半个小时，用一条湿毛巾裹着药罐的把手，把药倒出来，正好是一碗。
他紧紧盯着护士，仿佛只要护士说出不好的消息，他就会用目光杀死这里的一切。
沈越川很直接的回答：“是。”
沈越川冷峻的声音不停的在萧芸芸的脑海里回响，她抿着唇，死死忍着，眼眶却还是红了。
“好。”保安挥挥手，“上去吧。”
当她违反了约定，当他们之间的合作无法再继续，沈越川可以像对待一般人那样，对她发出警告。
沈越川拉起萧芸芸的手，示意她看她手指上的钻戒：“难道不是？”
“不要让芸芸知道我叫你查。”沈越川回避对方的调侃，威胁道，“否则，我开了你。”
他感觉自己狠狠摇晃了一下，只好闭上眼睛，警告自己撑住。
“手术虽然成功，但是病人的体质和实际情况会影响术后反应。”徐医生说，“做为患者的主刀，多叮嘱两句，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