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来了这里?” 这丝异常的存在就像是在追寻着什么东西一样,将那些人类融入自己的瞬间,本质上的一些存在已然透过那如同腐化的身躯进入了更深层的地狱星内。
“伟大的子嗣要来了,那信仰着伟大的一切眷族都将抵达此处,尤歌大人恭喜你彻底毁灭了王城,或许它会在无尽的未来重生于此,但是此刻的它确实毁于一旦了~哈哈哈哈~” 与索菲亚相撞,
嘻嘻笑笑的,灰王走到了法克尤的身边,若有所指的看着尤歌又看看疫山城,看似很是轻巧,但是实际上灰王的内心也是异常的沉闷。 好可惜啊,这个家伙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就会很符合了。
是01,这个已然达成了完美人性化的机械造物,安安静静的站立在那里等候着尤歌一步步的走来。 虫节氏挠刺着自己的身体,对于这不断寻找他,利用各种权力和关系来逼迫自己说出他们所愿意相信的事情已然很苦恼了。
“左边!右边!哈哈啊哈!对对~就这样,躲开躲开~” 尤歌示意那俩位有些亲亲我我的化身,后俩者也早在这个时候失去了自己应有的想法,再加上无限向内的感受,更是让他们完全陷入疯狂和混乱的情绪之中。随着俩位果断的离开,皮克尤和卡哈尤也在确定了尤歌没有什么问题后,回到了自己的事情之中。
“我...” 灰王不以为然,卡哈尤对于所谓的进击神灵的渴求太过于着急了,甚至想用一个地球来换取那些异类的帮助,这种急躁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像是尤歌化身之上的那种特有从容。
初步的对于这些神秘、未知的试探,也自然在尤歌的存在内出现,紧随着一步步的思索,尤歌心中不由的产生了和无光壶地一般的存在体现的想法。 当然这也只是形容,内在的区别也需要不同的情况来判定,正如他的超限存在,就是略微类似于无限级,可终究实际的存在没有达到那种伟岸的无限,可潜力却已然足以成就更加的广阔的未来。
“难道不只是我一个人想要前往这里?”,尤歌在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后,也开始了思索起来,若是只有他一个人,01应该很大的概率会主动出击。 “嘻嘻,更加强大的神灵?”,灰王只是微微品了一下洛基的话语,就没有把对方当回事:“那些只会在背后偷窥的家伙?如果红小哥哥想去玩玩,那么人家就陪着去玩玩~”
而那些超结晶的王者也在这疯狂的天体之音下化为了一个个正确的位置,化为了满天的闪烁不断的“群星”。 相似的情节,既视感的突如其来,仿佛有什么从尤歌的心中迅速闪过!
犹如一场盛大的烟火晚会,这五位英雄的光彩在他的句句话语之下,伴随着人性开始闪烁,所有人类的视线都被他们所聚焦,哪怕是无光层上来的人类,都在这句句之中看到了未来光彩的存在。 “而且,王城的各位大人可都是在外呢,城外的那个事情同样让他们现在很是紧张!”
来自安东尼内心潜藏的怨恨。 “小心谨慎的异类,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不知道为何,此刻力场的变化,在尤歌觉得应该结束的时候确实达到了尤歌心中最为完美的极限值。 而此时,
“八眼鼠人将鼠疫羊水挖掘成了一条河流,覆盖了所有山城的异类势力范围,所有的异类都在一定的程度上出现了类似的属性转变,一种类鼠优势的属性增加...序列人和地底人负责较为地表层的运输,不过他们研制出了一种特殊的灵魂引擎,初步判定,这种引擎全力运转之下可以超越王城铁路效果的十倍以上。” 转而在尤歌确定了自己的奖励之后,自然也同意了灰王的提议,在这里确实是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空界内对于他们就是一个更加安全的中转所。
“她打算在这最后的欲念之中,带着无尽的怨孽,摧毁您的存在啊~” 问向刚才的家伙,看着四周略带鄙视的眼神,所有人似乎在询问虫节氏到底是从哪里选来的这个家伙。
“你们...”,洛基看着那和齐瑞塔杂兵从新焦灼战斗的雷神心中不由的有了些许的悔恨,这事情是由他所起,但结果也不想这样!这样超出了他的想象。 “但是刚才那股意志的污染还不错,心灵实质化展现,从内而外的干扰物质,从效果上来讲确实不错了!”
让他们既有的未来命运提前出现了。 合作这个词语,让虫节氏对于这个家伙有些警惕,该死的人玩意,又开始谋划一些可恶的东西了。
同样的卡哈尤这已然毁灭过不少宇宙的他,此刻却没有什么任何的感知,一方贫瘠的宇宙罢了,相比那富饶的、充满各色生命的宇宙,毁灭这样空白的地方,完全没有一丝丝的乐趣,甚至也不能看到任何有趣的反抗。 紧随着那躲藏的德哈尔心中泛起一阵的悔恨,或许他早就出去了,也不会让王城戒备到如此的地步。被旧景气息沾染的王城人来在他们看来就等同于一个个鲜美的王城旧景,再加上不少的人类竟然在还没有接触到亡城的情况下出现了不死人属性的变化,又怎么能够不让德哈尔为之上心呢?
这便是吸引了尤歌注意力的主要原因,这个家伙竟然变得完全不像是过去的那个他了, “可惜,他们的概念之中并没有国这个词语,城的存在本质上也只是利益聚集之后的人性展现罢了。”
什么拉瓦尔的对于哈马迪的窥视,什么乱七八糟的秘密,又不管什么猎犬的牙齿,他来到这里最渴望的就是收集亡城的艺术,收集那无穷处于旧景之中的疯狂,将其收录到自己的世界内,刻画在那属于他的恐惧之城中。 那存在于过往的压抑,那些不断的想要嘶吼,却又只能无声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