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药,似乎是会传染的。
否则,按照洛小夕的性格,真正的腥风血雨还在后面。
她不知道回去后要干什么,她只是想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呆着,就她一个人。
苏亦承那一秒钟的犹豫是不着痕迹的,洛小夕根本无法察觉到。
现在她身上还是套着苏亦承的衬衫。虽然他的衬衫不短,但是她的海拔也不低,一不注意衣摆就会卷起来,苏亦承在旁边的话,到时候就不止是尴尬那么简单了。
如果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知道他一半藏在黑暗里的话,苏简安一定会离开他……
那天妈妈带着她去看唐玉兰和陆薄言,带了新买的相机去,于是在花园里和唐玉兰玩起了拍摄,被拍的当然是她和陆薄言。
“机场?”洛小夕意外又好奇,“他去机场干嘛?”
几个人挤满了小小的单人病房,沉默了一个早上的小房间也顿时热闹起来。
过去的几年里,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一件浅色的裙子上陆薄言上次带她去买的!
“住手!”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彻底怒了,“靠,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花了我万八千呢!停手!
另一边,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
但实际上,她睡不着。
对秦魏的怨恨慢慢消失了,但是她也不愿意再见到秦魏,所以父亲屡次提秦魏要来家里做客,都被她严词拒绝了,秦魏也就没有来。
但时间久了,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就成为一个苏简安的新习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