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犯罪嫌疑人,我是警察,他怕我是应该的,”白唐坚持,“祁雪纯你想清楚,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
然后,保姆转身离开了。
莫小沫讲述着那天的情形。
她一点也不害怕,对一个曾舍命救自己的人,她能有什么害怕的。
她的道德谴责,对慕菁这样的女人非但没有作用,反而是一个笑话。
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咳咳咳,你怎么用这么浓的香水。”他被枕头呛得咳嗽。
“那她为什么在先生书房里待一晚上?”保姆反问。
她赶紧将手机放回原位,自己也假装熟睡。
“为什么?”
“案发时你在哪里?”白唐追问。
“你快上车试试。”她催促,一边抬手抹去额头汗水。
祁雪纯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这不就是明显的,把球踢给她么。
祁雪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但她能体会到,那会是一种既伤心又甜蜜的感觉。
她看着程木樱不说话。
“雪纯,司俊风呢?”祁妈回到她身边,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