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因为额头上贴着纱布,自然被严妈妈好一阵心疼。 出了后门再绕到大街边上,朱莉赶紧通知预约车的司机过来接。
“你还是看完这段视频再说吧。”慕容珏将手边的平板电脑往前推,“就当看在你父母的份上。” 一辆车在雨幕中缓缓前行,雨刷“哗哗”不断工作着,刷去挡风玻璃上的雨水。
“子吟,我看这件事咱们还是放一放,”她挤出一丝笑意,“其实我想的潜入程家,打开保险柜什么的都是最下等的办法,我们想要得到这个东西,可以用更高级一点的办法。” “这是程子同妈妈唯一的遗物。”她告诉他。
这个房间和她的房间布局类似,但多了一些男人元素,比如衣柜里的男士睡衣,浴室门口的男士拖鞋。 车子开过前面那一排树,她忽然瞧见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她微翘唇角。
“但你说的那些时代里,没有你啊。”她特别自然又特别认真的说,不是故意逗他开心,是心底的真心话。 当然,这个只能心里想想,嘴上还是老实回答:“从嘴边到耳朵后的伤口最长也最深,听说留疤是一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