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程申儿不能再待在公司，否则她行动起来会缚手缚脚。

“你……不赶我走了？”她问。

人生是那么艰难，有时候，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就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

“线人都有线人费，我可是协助你办案！”

答案……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

“你……”

她走近查看，只见纸上写着十数个人名，形成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而每个人名都是在A市有头有脸的。

他了解宫警官，因为经验丰富不太将年轻人看在眼里。

祁雪纯看他一眼，心想，他故意点这两个菜，打脸的方式挺特别啊。

他才往前走了几步，说道：“程申儿，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你们什么人？”司妈立即将蒋奈拉到身后。

紧接着她听到“嗒”的一个落锁声，随即灯光也熄灭，餐厅顿时陷入一片冷寂之中。

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

蒋文脸色微变，“什么孙教授！”

祁父祁妈愣了，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

祁雪纯理了一下思路，“慕菁之前找过杜明好几次，想要购买他的专利用于制药，这件事司俊风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