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冯璐璐倒在高寒的怀里,疼痛使她的身体僵硬的像块石头。
之前一直悬在她嗓子眼的心总算稍稍落地。
许佑宁看着自家儿子这股拗劲儿,不由得暗暗想道,真跟他爸爸一样,越长大越像,倔得狠。
冯璐璐温柔一笑,将飞盘塞进狗狗嘴里,狗狗叼着飞盘跑开撒欢去了。
忽然,一道清凉从她口中淌入,直至四肢百骸,热透的五脏六腑渐渐平息下来。
冯璐璐慢慢爬起来面朝高寒,她浑身狼狈,手脚流血,脸上汗水和泪水混合,将凌乱的发丝粘在脸颊……
虽然陆薄言什么都没说,但他就是本能的相信,陆薄言能够做到。
现在他却昏睡得像个婴儿,毫无防备,天塌下来恐怕也不知道吧。
这些都是和情绪有重要关联的记忆点,最容易导致她犯病。
她忍不住喝下牛奶,刚咽下去又吐了出来,脑袋晕得站不住脚,竟朝地板上摔去。
“太太,我马上给沈总打电话。”司机拿出电话。
“就因为我是你的女人,更要给你做饭洗衣服生孩……”她突然闭嘴,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高寒,高寒!”
忽然,阿杰脑中警铃大作,他警觉的站起将夏冰妍往前一推:“高寒来了,帮我挡住他拖延时间。”
“本地口音,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是不是?”大妈反问。
“老大,人是从A市来的。”阿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