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难以克制的痛苦从他的身体之中穿出,难以克制的一瞬,法克尤当即跪倒在了地面上。
覆盖着整个地球深红恶种,在四处的穿梭。
米勒的身边是另一位智慧完整的污染者,也是那位追寻着灰王踪迹一路跟随到疫山城的那个异类·蚀石。
沉默了许久,纳垢在对方身上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同的信息散发,这无定形的信息弥漫,更是让纳垢不知道该如何说,最后的将一切都压下之后从嘴角的流出了一句询问:“汝来这里是为何?”
混沌混杂的嘲笑和悲哀,不定形的、不断转变的开心和骄傲,全然的在混沌人性的表现下,淋漓尽致的传递在了卡哈尤的认知中。
滚滚的血海开始向纳垢的花园袭来,残暴的恐虐军团在血海之中嘶吼着这位邪神的一切,巨大的号角声开始吹响,无尽疯狂的愤怒从血色之中喷涌而出,
都是橙王古拉格用来戏耍人类的游乐场罢了。
“嗯?”
神也是有私心的,更别说一个都不算事神的阿斯加德人,一个千年来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的阿斯加德的神。
而那混沌国度眼看着到手的美味就这样化为乌有,他的存在岂能开心?
紧随着尤歌的四周出现黑暗的光晕,一股极致的黑色收缩感出现在尤歌的四周,一股意志碎片再次降临,
伟大的存在,伟岸的存在,不可名状的存在,未知恐惧的存在,神秘无法描述存在,这些都是一种存在。他们脱离了物质,脱离任何可以限制他们的东西,他们的存在充满了无限的不可确定性,只有他们想要表现自己的时候,才会展现出了一种固有的形态让其他的渺小存在来感受他们,描述他们。
尤歌在深入纳垢存在的之内,感受那被称之为哀的存在,感受着纳垢哀伤之下的又带来的慈爱散播。
“这是人性认知之中所设置的界限吧,无光壶地本来完全不在乎这些的...”
“我谁也不是,但我又谁也是。”
“既然是因为我来的,怎么能够就这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