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打断苏简安:“我是想让你帮薄言过一次生日。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从来没有看见他过过生日。就连知道他的生日都是从唐阿姨那里打听来的。”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不早也不晚,把陆薄言拉起来推向浴室:“我在楼下等你。”
那天晚上他走得那么决绝,第二天的电话挂得毫不留恋,她已经认定苏亦承不要她了,他现在说的、做的,又是想告诉她什么?
“喜欢啊!”苏简安说,“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但是每一次摸牌、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我为什么不喜欢?”
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还在生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急速运转着想脑袋想对策。
他温暖干燥的掌心熨帖在她的额头上,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分外怀念那种亲近关心的感觉。
她突然想起来,他们就要离婚了。
不是苏亦承。
她刚才已经够客气忍让了,要是换成以前的话,方正早就趴在地上了。
他扬起唇角,却是苦笑。
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
是陆薄言的钱包。
他似乎没什么变化,依然是那样俊朗出众,和身边的女人郎才女貌,令人艳羡。
“不用。”陆薄言说,“我记住了。”
陆薄言的尾音刚落钱叔就把车开了出来,他拉开副驾座的车门,不用他说什么,苏简安已经乖乖的坐上去。
江少恺脸上的鄙夷如数转换成了震惊,三秒后,他说了三个字:“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