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上墨镜,优雅地转身离开,陆薄言也迈着长腿向包间走去。
苏简安紧张地抓着陆薄言的衣服,半晌才记起来她干嘛不推开她啊!再不行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咬他啊!
“你要的只是我的话,”苏简安问,“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我斗不过你,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放他走,你不用提防他,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
陆薄言“嗯”了声,铺开餐巾,动作熟练优雅,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妖孽。
这应该……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
两秒后,她的手握成拳头,用力的砸向男人的太阳穴。
“若曦,这只是巧合吗?”
苏简安中午吃的那些大鱼大肉小点心还在胃里呢,连连摇头:“我不饿,你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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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他才不会扇巴掌什么的,这是苏简安告诉她的,人能因为外力而直接伤及大脑的部位,除了后脑勺就是太阳穴,今天晚上她不止要把这个男人打趴了,还要把他打倒脑残。
“我不能给你安排车子,司机也不能送你的意思。”徐伯说,“其实少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你今天只能坐他的车去上班。其他的,想都别想了。”
有吗?
她戴上墨镜,优雅地转身离开,陆薄言也迈着长腿向包间走去。
那样的一个人,不知道敲起键盘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看,这样子没一个人知道她在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