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微勾唇角,放下了电话。 他眉心皱起,泡了这么多年茶,除了五岁时第一次碰茶具,这是他第二次被烫。
“冯璐!”高寒疾呼。 但此刻冯璐璐好像没什么兴趣,她正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发呆,娇柔的身子蜷缩成小小一团,活脱独自在家等待主人的猫咪。
疼痛,从大脑中间开始,有层次的向外延展,头痛欲裂的感觉,使得她禁不住用手拍打着脑袋。 “难道没有彻底解决这件事的办法?”白唐问。
白唐和高寒已经吃完了两碗高汤面,白唐碗里汤都不剩,喝完叹了一声:“好吃!但比起冯璐璐做的,还是差那么一点儿意思。” 这样的冯璐璐,让人忍不住想要拥入怀中,细心呵护。
“高寒,其实我……”她可以解释的,但她有点紧张,一紧张就结巴。 陆薄言不由分说吻住她,温柔摩挲,耐心品尝,将她的焦急渐渐平静下来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