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她有一天还要借用她和他的关系。程申儿转身去倒茶。

“你的意思，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白唐皱眉：“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祁雪纯察觉到司俊风打量自己的目光，撇开目光，“不好意思，我先去个洗手间。”

祁雪纯挑眉，她可以不回答这种私人问题。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

“你去干什么？”“袁子欣。”

秘书也点头：“他不偷标书，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会拿第一，因为没人敢超过她，给自己找不痛快。

“需要我送你上楼吗？”祁雪纯问，担心那些人会追过来。他拿起手机，一边起身：“该出发了。”